爸爸的眼睛很小,嘴唇厚厚的,他那又圓又胖的臉上,常常帶著慈祥的微笑,給人一種和藹可親的感覺。
父親是個地地道道的北方人,他擁有北方男人那高大魁梧的身形,線條明晰的輪廓和那股特有的硬朗之氣,在我心中,父親就像是一棵傲世的青松。
我有一個好爸爸,他很勤快,長相……嗯,比較特別:你看他濃密烏黑的頭發(fā),強壯有力的胳膊,大肚子是他的“標(biāo)志”,圓鼓鼓的肚子很突出,拍下去還會“嘭嘭”作響。
我的爸爸身材矮小,瘦精精的,白白的皮膚,黑黑的頭發(fā),那一頭自來卷兒的“大波浪”發(fā)型,誰見了都會以為他是在理發(fā)店燙的。
爸爸的胡子又粗又硬,像刺猬身上的刺,又像刷子上的毛,扎在我臉上又癢又疼。
媽媽有一雙不大但很有精神并會說話的眼睛,眼睫毛微微向上翹,那淡淡的眉毛不注意看好像只有半截。
那一年,母親還不到三十歲,是個好看的小媳婦,梳著兩條粗辮子,臉圓圓的,泛著光…
媽媽不失風(fēng)韻的臉上,隱隱約約出現(xiàn)了幾道輕微的皺紋,那是歲月的風(fēng)霜給媽媽留的痕跡。
絲絲銀白的頭發(fā)從媽媽的黑發(fā)中鉆了出來,爬到了她的額頭。
媽媽的手好粗糙啊,我仔細(xì)地打量著:手背皴裂,還隱隱約約有點點黑斑,枯瘦而青筋暴露。這是一雙勤勞的手,媽媽用這手做過多少事情??!
我的媽媽中等身材,皮膚白白的,雖不十分漂亮但端莊大方,她的穿衣打扮也跟平常人一樣,不時髦但很得體。
媽媽臉色蠟黃,眼睛深深地陷進(jìn)了眼眶里,眼珠紅紅的,無一絲一毫光彩,嘴唇看不到一點血色。
去年春天,我從美國回到離開十年的家,第一眼見到母親簡直不敢相認(rèn),母親頭發(fā)花白了,牙掉了不少,臉像放的過久干枯了的蘋果,布滿橫路,那個年輕的小媳婦已是六十老婦。
23年前,有個年輕的女子流落到我們村,蓬頭垢面,見人就傻笑,且毫不避諱地當(dāng)眾小便。